我和月亮走在路上:月經書寫
月經來了。
月經來的時候,通常是第一天或第二天最不舒服。血流下來的感覺,像是有個幫浦在運作;我的陰道就是那個收縮的幫浦,緊縮著像是要把自己擰乾。
此時棉條常常能減輕我的痛感:感覺像塞一個東西進去撐住水壩潰堤的壓力,支撐了身體、減低了幫浦的幅度。
… Continue reading “我和月亮走在路上:月經書寫” →思想即感覺
月經來了。
月經來的時候,通常是第一天或第二天最不舒服。血流下來的感覺,像是有個幫浦在運作;我的陰道就是那個收縮的幫浦,緊縮著像是要把自己擰乾。
此時棉條常常能減輕我的痛感:感覺像塞一個東西進去撐住水壩潰堤的壓力,支撐了身體、減低了幫浦的幅度。
… Continue reading “我和月亮走在路上:月經書寫” →偶然在瑞典文學習論壇看到有人貼了一篇論文,並說挺有意思、值得讀讀。
論文名稱是「在翻譯中遺失的莎蘭德 — 探討英文版《龍紋身的女孩》(Lisbeth Salander Lost In Translation – An Exploration of the English Version of the Girl With the Dragon Tattoo/Kajsa Paludan,2014)」,旨在探討這本暢銷全球的瑞典小說,翻成英文後,做了哪些顯著的修改。
作者認為,經過翻譯潤飾後的英文版小說,已經不能說是同一本小說了;《龍紋身的女孩》最終的英文版翻譯,更像是被美國文化塑造出來的作品,而非瑞典文化。
這時我才注意到,《龍紋身的女孩》瑞典小說原名是「恨女人的男人們」(Män Som Hatar Kvinnor,英文直譯為:Men Who Hate Women)。
… Continue reading “在翻譯中遺失的莎蘭德 — 英文版《龍紋身的女孩》和瑞典原版哪裡不同?” →有一陣子沒有回顧自己與身體的關係了,一方面是因為把心思放在其他的事情上,另一方面則是在 2011-2012 年對身體形象的一波密集探討後(包括理論及對自身經驗的反省),似乎對自己而言,也暫時達到了某個段落。
若要用一句話解釋當時的變化,那大概是:
主持人是這樣介紹她的:「讓我們歡迎正妹 —— 天下雜誌總主筆李雪莉」
李雪莉一開口就說:「拜託以後介紹不要講什麼正妹不正妹的,你知道專業人員,最怕被人貼標籤了。」
然後我就愛上她了,太帥氣。[1]
… Continue reading “正妹標籤與外表焦慮:理論與實踐” →女性主義者對「女性對美貌的追求」,似乎也沒有完全一致的立場;在二○○○年,台灣就有一場女性身體形象論戰:
… Continue reading “美貌神話:讀書筆記(二)女性身體形象論戰” →夏天來了,康熙開始比基尼放送,黑松茶花也開始催促女人減蝴蝶袖減水桶減蘿蔔腿。太陽很大,仕女們還是得保持白皙的肌膚喔。想要上妝同時美白嗎?還是要抗 UV 外套?
─ 美貌神話在生活中。
最近讀了一本書:《性別打結:拆除父權違建》。這本書超級好看,推薦給大家。就算你對性別議題沒有興趣,但許多思考的架構和方向仍然對思考其他議題有幫助。
我特別喜歡這個作者(也是《見樹又見林》的作者)不會讓我(讀者)陷入一種純然的無助、憤怒、無奈感;我喜歡他筆下帶有改變的契機。
… Continue reading “性別打結:拆除父權違建 / Allan G. Johnson” →回到台灣之後,我仍然持續著跑步的習慣。
儘管我很希望保持和在瑞典時一樣的心態:「做自己就好」,但不被周圍環境影響還是很難:看著街上每一個瘦瘦美美的女生,好像慢慢又開始感受到「要變瘦」的壓力。
有段時間,我對自己的體重和身形極度沒有安全感:我感覺到規律運動帶給我的好處 ──「不必刻意節食減肥,就能保持一定的身形」── 但卻因為太喜歡這個好處了,反而很害怕會失去。很詭異地,儘管在外人看來,「狀態」是變好了;可是害怕失去這個「良好狀態」的焦慮和不安卻困擾著我。其實我並不好。
… Continue reading “我想變成紙片人?(下)” →「Body Image / 女性身體形象認知研究」── 這是我在性別課 [1] 的期末報告主題。
沒有太多偉大的理想或抱負,這其實是一個圍繞著我自己的報告主題:圍繞著我在這過去五年多來,對自我、對女性身體形象認知不斷轉變及再建立的過程。
… Continue reading “我想變成紙片人?(上)” 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