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要直接感受負面情緒?觀察與創造

說到「如何應對負面感受」,很多學說都會提出一個「簡單又非常不簡單」的方法:

直接感受。

這個方法真的有用;有時候,我覺得這或許是我們唯一需要的方法。

不過:為什麼會是這樣呢?為什麼「直接面對」這個方法會有用?為什麼⋯⋯是這個方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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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語的力量從何而來?想像:文字與思想

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:話語的力量從何而來?

如果話語本身是「真理」,是否從誰的口中說出來,都能具有相同的影響力?如果不是,為什麼呢?「1+1=2」不管是誰說,都不改變其有效性,但「慈悲為懷」就不一定了,為什麼?

如果是達賴喇嘛說「慈悲為懷」,人們應該會深受感動,覺得內在被喚醒;但如果我說「慈悲為懷」,卻不會有同樣的效果。為什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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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的理論:重新思考「愛情三角理論」、我的關係度量衡

我們會說「他的讚美只是推託之詞,我根本就沒那麼,否則,怎麼不約我出去?」這樣的話,是否是因為:我們心裡有某種以「好壞」為基準的「關係度量衡」呢?而這樣的標準真的適用嗎?

—— 這一篇,想跟大家一起探索「愛的理論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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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們在最根本之處不同:從「心態特權」出發

J 丟了個 youtube 訪談給我看:Simon Sinek: The Advice Young People NEED To Hear | E176,受訪者是大名鼎鼎的賽門.西奈克(Simon Sinek)。

看了之後,主持人 Steven Bartlett 和 Simon Sinek 就

「心態是不是一種特權?」
(Is mindset a privilege? )

的討論一直在我心裡縈繞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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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直覺、感覺、心」有什麼不同?如何分辨?

以前,如果我在書上看到作者寫「我的心說」、「我的感覺說」,好像會有兩種反應。一種是:覺得很玄,疑惑作者為什麼不「講得更清楚一點」呢?若我急著想找到「答案」,則會出現另一種反應:失望,還有隨之而來的惱怒、生氣。我生氣作者沒有告訴我「明確的下一步」,淨寫些「寫了等於沒寫」的抽象東西。

因為,如果作者寫「我會知道後來要這樣做,是因為『郵局的辦事員告訴我』」⋯⋯ 我就知道,我可以去找「郵局的辦事員」問答案;但作者說「直覺、感覺、心」這些詞,實在太玄了,我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找到「直覺、感覺、心」問答案。

我很好奇:作者到底是如何感覺到自己的「直覺、感覺、心」說什麼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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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我們以類似的話,說著相同的道理?

身心靈的書看多了後,我心裡開始有一個疑惑:為什麼很多書,好像只是「換句話說」?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書,以類似的話,說著相同的道理?

這個疑惑,也是某種程度的自我質疑 —— 如果所有的道理都在「那裡」了,我為什麼要寫?我,和這些「換句話說」的人們,到底在幹嘛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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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:一段緩慢而冗長的低潮時光

我從 2018 年開始靜心冥想。

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多想;但現在回想起來,靜心冥想對我的關係有非常巨大的影響

另一個靜心冥想的影響 —— 或者說是,伴隨著「關係改善」的這個影響而來的,似乎是:我同時也陷入了一股緩慢而冗長的低潮時光。

我不知道是靜心冥想「帶來了」低潮,還是生命為我的低潮時光「準備」了靜心冥想作為繩索。總之,它們就這樣前後來到了。

—— 在這之前,我有一種天生的積極陽光特質,而從未有過長期的低潮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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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 Writing:思想是我們共有的森林

寫作是表達思想的方式,但思想並不是我口袋裡的溜溜球;我擁有「我的想法」的方式,和我擁有「我的溜溜球」的方式並不一樣。

對我來說,「寫作」,就像是到山上畫畫。

 —— 山上的景色、天氣,會左右我畫出來的東西,而我自身的狀態同樣也會。

「思想」並不是純粹「無中生有」的東西,而「書寫」是一種轉化。所有「思想的原料」、「靈感」都已經存在了,在一個超越意識感官的「自然」中。這個「自然」,我想像為:心靈的海洋、集體潛意識。

我們是「潛」到了心靈的海洋裡,把裡面的東西「轉化」到這個世界來,利用我們身體腦袋具備的能力和技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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